東方網(wǎng)記者王旭、孔文龍6月17日報道:首映之后,《1921》好評如潮;氐綒v史現(xiàn)場,毛澤東、周恩來……他們還都是心中有火眼中有光的年輕人,腳下沒有康莊大道,只有“大夜彌天,璧月澄照”。有了人物就有了故事,就有了豐富而生動的歷史。
人物至關重要,演員則直接站在聚光燈和眾人目光的審視中。青年演員如何還原歷史偉人是電影需要正面回答的問題。
“我們一定要看到這張臉”
年輕是《1921》演員團隊的最大特點,而這也是演員能夠帶入的天然優(yōu)勢!懊總演員拿到自己的角色以后,減去一百年,他們會很驚訝地說,哦,這是個70后啊,我這個人物是90后00后”,聯(lián)合導演鄭大圣回憶“在這個點上就發(fā)現(xiàn)有趣的連接開始冒火花,角色和演員開始呼吸往來”,他們會去想“今年我在想什么做什么,對方一百年前在想什么做什么”
“生命的過程是個最有意思的過程,這個過程中產(chǎn)生的魅力是理論無法代替的”,導演黃建新在接受媒體采訪時表示要堅持用年輕演員,“我們一定要看到這張臉,就是這張臉”。這種細致的要求甚至延續(xù)到群演身上,黃建新回憶在橫店拍一場戲,需要群眾演員,“我就不敢鏡頭太上去拍,因為學生不是這個狀態(tài)”。在上海拍攝的時候,他們特地協(xié)調了大學生作為群演,還特地從江蘇、浙江等周圍地區(qū)找來了80多個法國人,就為了他們唱馬賽曲時臉上那種自然而然肅穆的神情。
黃建新
“這樣我的鏡頭就很自如,就不用去回避”,黃建新強調這種創(chuàng)作的自如感。道具和拍攝地是自如感的重要來源,在拍攝的上海車墩影視城,劇組一比一復原了一大會址、二大會址、漁陽里等歷史建筑。不僅如此,為了讓這些場景連成一體,劇組不得不協(xié)調車墩影視城拆掉了原來的小花壇。
“導演也特別堅持實景拍攝,樓梯、家具都是百年前的東西,他覺得經(jīng)得起細拍”,制片人任寧補充,疫情期間不能出國拍攝,他們選擇了外灘的一座法式風格的建筑實地拍攝,部分道路封閉!斑@個真的要感謝政府對我們的支持,既要滿足拍攝還要保障正常通行,不影響別人”。
這樣做的好處顯而易見。“很多歷史劇,你會看到有些鏡頭沒拍到底,他受限于角度只能這么拍”,但在場景串連起來的影視城、百年建筑中,“鏡頭可以隨不同人物視角的變化任意轉換空間”,也能夠展現(xiàn)出豐富的日常細節(jié),“經(jīng)得起細拍”黃建新覺得這點特別重要。而這一點對演員同樣重要,“演員在這個場景里也能沉浸其中”,任寧說。
讓演員敢于生動
“曹郁給了我們一個最大的空間,演員自由發(fā)揮不會受到燈光區(qū)位的限制”,同樣能夠帶來自如的還有燈光。黃建新說,特別復雜的時候,“他會扛在肩上去追蹤我們瞬間想捕捉的那個鏡頭,他不限定演員”。“我們一直在強調這個戲拍出呼吸感,鏡頭扛在肩上跟隨你的呼吸”,黃建新說,這是現(xiàn)代電影的一個方法,它實際上是主觀試點的第一人稱的互換,這樣就更利于觀眾進入人物的通道。
“這個自如性才使電影的結構變得特別有力量,因為主觀、客觀的拼裝、跳躍會產(chǎn)生電影更為復雜的,潛在底下的一個深層結構”,黃建新覺得這種節(jié)奏能夠讓觀眾在里面獲得補充想象,“完成更大的抽象過程,這就是電影的魅力”,他感嘆“我們一輩子拍電影都覺得沒拍好,其實都是在捕捉這個”。
然而,人物的塑造最終還是要看演員本身!八械难輪T一開始來難免有心理負擔,因為他們演的人都是進入歷史的光輝燦爛的名字”,鄭大圣說為了讓演員們減負、敢于生動,黃建新導演特別鼓勵即興、半即興!八麄儽緛砭透巧挲g相仿,也都深入地研究了自己的人物,只要把自己浸透在這個人物里,其實是怎么做都變成是對的”。
王仁君
毛澤東的扮演者王仁君覺得這次的創(chuàng)作是一個非常愉悅、有幸福感的過程,張頌文和陳坤有同樣的感受。劇組給予了演員充分的創(chuàng)作自由,在一個導演特輯中,黃建新告訴陳坤,“我給你一個長鏡頭就是希望看到你的淚光,最后果然!”陳坤則說,“心有靈犀,您說停頓那一刻我就懂了”。
成就一個好演員需要燈光、道具、造型等整個創(chuàng)作組的努力。黃建新曾經(jīng)感嘆“演員真不是誰都能干的,他需要在眾目睽睽之下,在非常短的工作單位時間內(nèi)完成深刻的靈魂互換”,因此拍攝現(xiàn)場對演員的保護是非常重要的。同時,黃建新認為拍電影就是要期待捕捉到演員跟角色合二為一的那種靈魂出竅的時刻,“如果拍到了,這就是電影給我們的禮物!
你會期待青年演員們的表現(xiàn)嗎?